下季度狂欢

应当允许创作自由。

 

【喻黄 福州】千里风吹过

破镜重圆pa  6.3k+


那是一个很燥热的夏天,连同那些藏埋起来的心思也被炎热烤化了,接一个吻,盛夏最适合这座城市。

0


黄少天最近挺烦的。


叶修前阵子跟他说喻文州找了一个女朋友。那姑娘可好看了,水灵水灵的,果然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小姑娘,温温柔柔的,就连说话也细声细气。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叶修又补了一句,我觉得跟你差挺多的。


几周后,王杰希又发信息告诉黄少天说,喻文州分手了。


“你还在想喻文州吗?”不知道这句话是王杰希问出来的,还是黄少天自己问自己。


黄少天盯着微信页面最上端的“对方正在输入”,似要将它盯出一朵花来,过了一会儿那句话消失了,同时又有一条新信息跳出来。


1


他们都没有说喻文州在福建的哪里。黄少天也不想问,他打开地图挑挑选选最后将第一场目的地定在了福州。


福州虽然是省会,但那里没有三番五次的巡回演出,也没有使人厌烦的垃圾分类,有的只是带着虾油味的福州腔调,绕过春风吹遍整个福州城。


天气很热。艳阳蒸烤着大地,如火一般滚烫。黄少天一出飞机场就流了不少汗,汗液顺着他精致的锁骨蜿蜒而下,渗透进略有些宽大T恤衫。


“热死了。”他烦躁地摸了一把头上的汗,伸手拦了一辆的士,报了地名,就不管不顾地坐进了将空调开得很冷的出租车。


黄少天手机上的消息不断更新,张佳乐直接问他是不是想要千里追夫。追个屁,我来旅游。黄少天都看笑了,将手机锁了屏,扭过头问师傅福州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景点。


“三坊七巷。”师傅笑笑,“最近不是很流行什么文艺青年打卡地吗?小年轻都喜欢去那。”


带着福州腔的的普通话说起来也顺溜,就算是偶尔因为堵车而冒出来的脏话也会逗得黄少天哈哈大笑。师傅见黄少天听着开心,还跃跃欲试想教他几句。黄少天也是热乎的性子,从机场返航到酒店,已经学会了挺多句带了粤语腔的福州话。


“歪丫霸(我很棒)。”黄少天说,“福州话太可爱了吧哈哈哈哈师傅你要不再教我几句骂人的话,我喜欢的人他在这里,我要学几句好偷偷地骂他。”


“喜欢的人怎么能骂呢,我教你几句情话听着吧。”


“比如说歪矮女。”



黄少天第一站便是三坊七巷。


老房大多白墙青瓦,用木头搭盖而成几乎都是改造而成的新店面。每家店面上都挂着横匾,用楷书阴刻自己的店名,其中写着鱼丸、肉/燕、锅边尤其多。黄少天东看看西瞅瞅,挑了一家合眼缘的,脚底一拐溜进了店。


价格不算贵,黄少天没吃午饭自然饿个半死,噼里啪啦地报了一串菜名后才寻了一个座位。


店主是一对老夫妇,头发都花白了,像顶着这几十年来的风雪岁月。他们用带着沧桑的福州话交谈着生活琐事和邻里八卦,脸上时不时露出孩子般的笑,手下的工作利索,丝毫不带耽误。黄少天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反正就是看着他们忙忙碌碌。他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出租车司机的那句“对喜欢的人要讲情话”。


那哪是情话啊,黄少天嘻嘻一笑,对前男友再说这些话,明明就是耍/流/氓/嘛。


鱼丸煮的慢,端上来时热气腾腾,四个快有拳头大小的白色圆球整理地摆在青色的碗中,像半大的洋娃娃,竟将这碗撑得有些拥挤。碗中的热气绵绵长长,绕着头顶的吊灯打转,最终消散着风动之中。


黄少天一口咬下鱼丸,烫热的汁水炸开似地流出,将他烫了个咬牙切齿,他像哈巴狗一样地张着嘴,刚想向老板娘要点冷水,却被店外经过的人影夺去了视线。

那个人的身影黄少天前前后后也看了近十年,怎么可能认不出。你看有些人就是这么有缘,福建多大啊,但偏偏就在福州,在福州的这么一块土地上,他们相遇了;一天多长啊,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一天中最热的时刻,他们看见了彼此。


肉燕上来了,老板娘略有些肥胖的身影挡住了黄少天的视线。黄少天低下头去将最后一颗鱼丸咬了一口,再抬头便看见那个他熟悉得不得了的身影走进了店里。


店门悬挂着的风铃摇摇晃晃,锅碗瓢盆福州话混合在一起的背景音,黄少天都听不到了。他就愣愣地看着那人含着笑点了餐,然后长腿一跨坐到他的对面,温温和和地问他:“店里很多人,介意拼桌吗少天?”


霎那间,这世界仿佛只有属于他的声音。


黄少天看看周围空空荡荡的桌椅,愣是没说出半句不行。


2


他们谁都没有提起当初分手的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黄少天有意地放慢了吃肉/燕的速度,肉/燕不大,一口一个刚刚好。但黄少天偏不,他很慢的挪动着腮帮子,先是吃用皮捶打而成的薄皮,然后是Q弹有嚼劲的肉,一点一点将它拆装最后吞吃入腹。


喻文州点了一碗鱼丸。他很明显比黄少天心急地趁烫吃有经验得多,他先让鱼丸凉上那么一阵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字,在和人谈天。


谈着谈着,黄少天发现他笑了。那种笑黄少天是熟悉的,在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里,喻文州就是这么笑的。他们的好友有评价过那种笑,几个直男叽叽喳喳地说,那叫宠溺的笑。


黄少天慢慢地回忆他们的过去。


他和喻文州是在大学的时候开始的。他们住在同一个宿舍,上下铺。众所周知,上下铺是很好发展关系的。他们俩会一起窝在下铺喻文州的被窝里打游戏。福州人管这个叫“微泼”。他们俩游戏打累了,两个人就挤在小小的床上一起睡觉,梦里也流淌着对方的呼吸声。微泼微泼,时间久了,那点爱意也慢慢地泼洒了出来。


黄少天忘了谁先向谁告的白,反正就是那个晚上。那个晚上他们宿舍集体外出吃宵夜,顺便干了几瓶啤酒,他们一众人神智不清地往回走。喻文州黄少天落在了最后面,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纸,待他们俩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嘴唇已经接在了一起,谁也忘了分开,谁也不想分开。


他们就这么水到渠成地在一起了。

在他们毕业的前夕,他们因为一件事吵了一架,事是小事,但却是一根埋藏已久的导火线。声音一提高,笑容一消失,便像带着簇火苗的火柴一划弹药,燃爆了所有的理智。


他们俩的情绪都或多或少地被带动了起来,控制不住自己,都把积压在心里的来自爱情、学业、将来的压力爆发了出来。这条路太难走,这场爱也太难谈。


他们掰了。谁都没有明明白白地提出分手,但掰了就是掰了,就像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被人一斧子砍下一般,再也长不回去,疤还在那里,长长的、尖锐的,硬生生地泛着疼痛。


喻文州终于按灭了手机屏幕,慢吞吞地吃完了鱼丸。他抽出纸来擦嘴巴,稍后带着试探性地问道:“少天……下午有什么打算吗?”


黄少天没想到喻文州会问的这么直白:“大概就在三坊七巷逛逛吧。”


“一起走吗。”喻文州看着他,那双深色的眼睛深不见底,他有时候就是这样,让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猜不透他到底是余情未了还是朋友间的相亲相爱。


“行。”黄少天说,“你当导游吧。”


整个下午他们都在三坊七巷游荡,逛过一个又一个的伟人故居,绕过一个又一个的羊肠巷子,阳光照在青石板路上无声地碾过时光,光阴在百年大榕树的枝桠上沉默地跳动。


喻文州买了两瓶时令汽水,是他们当初最喜欢的味道。


少年的心思也像夏日的碳酸汽水,摇换几下就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仰头饮一口,口中都是挥之不去的甜味。


黄少天盯着手中的宝蓝色汽水瓶,好久没有说话。他想问一问喻文州,他到底要干什么,明明都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这么体贴这么关心这么有耐心地陪他逛过着三坊七巷。

喻文州不知道黄少天的心思,他冲黄少天笑了一下,眉眼都是最初的模样。

走到尽头南后街的时候,喻文州问黄少天酒店在那里,黄少天报了个地址,离喻文州的酒店并不远。喻文州便与他约定明日再见。黄少天想了想说了一句好。


“明日,我想我们可以去西湖,或者鼓山,再或者平潭沙摊,好多地方都可以去哎。”


只要是和你一起,在哪里都可以消遣时光。


3


鼓山不高,走那么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山顶。黄少天、喻文州是下午来的,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聊上那么几句,闲适潇洒得不得了。走到半山腰的位置黄少天眼尖地发现了一眼泉,泉水从山顶蜿蜒至下,沿着岩石的缝隙兜兜转转,碰碎敲击溅起剔透的水花。


有些人站在泉水前弯腰捧着喝了一口,再一眨眼,脸上都是享受。


黄少天也兴致勃勃也想试一试。他们俩一同弯下腰,用手轻轻地在下坡处接水,水流的不快,指缝间也悄悄地漏出了不少。他们都很耐心地等着,等着泉水将他们的手掌装满。


水是冰凉的,带着呼啸而来的山风。福州的老人总说,山上有个寺,这水经过那寺庙,带着来自神仙的保佑。


喝完水清清爽爽,手上还留有着浅淡的水迹。他们俩很随意地甩了甩手,然后肩并肩,朝着山顶稳步向前。


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太阳西沉,收敛最后一抹霞光,天际笼上一层墨蓝。山下城市的一排排路灯陆陆续续地亮起,勾勒着福州城的边边角角。


喻黄自带食物,两桶泡面几根火腿两颗卤蛋。按黄少天的话来说,就算是吃泡面也要吃的精致美味。喻文州笑着去打热水,热水灌下,硬邦邦的面饼立马向下凹陷,刚冒出的热气被山风吹的摇摇晃晃。黄少天在一旁用塑料叉子搅拌了几下,扑鼻的香味弥漫开来,再扔火腿与卤蛋,把人给馋得口水直流。


两个人坐在山上最靠近边界的地方。一人一桶泡面,吸吸溜溜。


夜幕降临。路灯将城市照得亮堂堂,车辆川流不息,滴滴叭叭的喇叭声被风牵扯着翻山越岭抵达另一方天地。略略探头向下望去,夜也如白昼一般光明,这便是光的海洋。


站在山上看山下的建筑小得很,很像他们大学时买的的积木搭建的小玩意儿,来来往往的人就在小玩意里穿梭,流下的汗水建造了福州的繁荣。喻文州陪着黄少天发了会呆,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又开始跟人聊天。


黄少天撑着下巴慢慢地想着说喻文州不会对那个小姑娘旧情复燃了吧。或者,黄少天懒洋洋地瞄了一眼喻文州的手机壳,喻文州的手机壳居然没有换,还用着当年他们一起买的那种款式。


那个时候的他们,最多的烦恼是“今天我们到底有没有挂科”,所以老旧的手机壳上那个“逢考必过”印得非常大,异常一目了然。


“少天吃糖吗?”喻文州将手机扔进包里,找包里找了找捞出一大盒巧克力。


黄少天嗜甜,最喜欢的食物是L牌子的巧克力。巧克力入口即化,甜中夹杂的极淡的苦味独特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小小地接个吻都是甜到极致的味道。


在他们交往的时光里,吃完巧克力再接个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突兀地下起了雨。是毛毛雨。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衣服上,在布料上晕开一层更深色调的点滴。


黄少天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撤离,朦朦胧胧的,他听见有谁用气音说了一句,怎么都不亲亲我。

4


他们的最后一站在桃花镇,这里有福州市最迷人的海洋。这一站结束后,他们俩就要各奔东西了。


桃花镇的水很干净,碧波荡漾,泛起阵阵涟漪,海声被风刮入耳中,天地之间仿佛只回响着规律的声浪。沙滩前几人高的岩石层层堆积,海水日复一日地冲刷,将它们打磨得光滑圆润。


喻黄两人拖掉鞋袜,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蔚蓝。沙子细腻而柔软,脚掌在沙滩上凹出一个又一个小坑,初长成的比指甲盖还小的螃蟹在他们脚边不停打转,像一只迷路的小精灵。


海风带着南方海域特有的盐味和湿漉漉的水汽,和缓地吹拂着他们的面庞,悄悄掀起他们的衣着。他们沉默地感受这温热的水淹过他们的脚背,气氛倒也还不错。


黄少天用手轻轻抠着另一只手的指甲,这是他紧张时会做的事。他现在就很紧张。他心里藏着事,他想问喻文州。他想问喻文州他还喜不喜欢那个女孩子,他还想问一问喻文州昨天那句转瞬即逝的亲我是不是出于他的口中,他还想问问喻文州他们还有没有可能。


余情本就未了,在他们未相见的几年时光里,黄少天有时也会忽然想起喻文州,想起冬季时,他们脚踩烫婆子暖烘烘的,两个人拥抱着入眠这好像就是永远了。天文台前细碎的点点星星;操场远处残阳浸染群山叠叠;钟声响起,带着夜晚的祝福。


黄少天擅长抓住机会,这最后的机会,他再也不想错过。张佳乐所谓的千里追夫,他黄少天始终抵死不承认、狡辩成的旅游,最后也真成了千里追夫。


有些人在你的一生中注定是抛不开的,就像喻文州在黄少天的生活中。他们俩一起赶作业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考试,他们俩一起恋爱一起接吻一起说着爱。那是一段很难忘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他们有好友的支持,有家人的开明,剩下的一切只需要他们能够坚定地往下往下,一脚踏空,飞到他们的未来。

黄少天的妈妈在得知他们俩掰了之后,很惋惜地说,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是啊,怎么就掰了呢。

“喻文州。”黄少天突然开口,“你还有巧克力吃吗?”


喻文州递给黄少天一块巧克力,夏日的气候是炎热的,巧克力已经融化了大半,软软粘粘地黏在牙齿间,异常甜腻。


“我们要不要亲一下?”


喻文州从踏浪开始就一直注视着黄少天的侧脸,黄少天突然地发问倒使喻文州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很明显地愣住了,在梳理好思绪后,他忽然就笑了起来:“好啊。”


他们俩在接吻,一个迟到了三年的吻。


黄少天将巧克力含在嘴里,一只手轻轻盖在喻文州的手上,带着点汗,温软的触感从指尖直达喻文州心尖儿。黄少天的手上长了点茧,喻文州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感受到黄少天不自然地收缩,喻文州像个傻子一样地笑起来。


黄少天另一手捧住喻文州后脑勺,闭着眼就吻了上去。他没用力,试探似的,就覆在那儿,一点点描摹着对方的唇形,感受对方的温度。


接着黄少天恶作剧一般,升出舌尖舔了喻文州嘴唇,将嘴里的那点甜混着黄少天这些年埋藏的思念和满腔的爱意,通过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一点点地告诉喻文州。


喻文州很快反应过来,占据了主动权。他轻柔地打开黄少天的牙关,柔软的舌头顺利地进入了那温暖的天地,他们纠缠着,谁都不愿意先放开谁,微小而暧昧的水声从口腔中溢出,令人脸红心跳。他与黄少天亲吻着,缠绵着,心跳得很快,似要冲破胸膛直窜到黄少天的怀中。


一吻毕了。黄少天的脸红扑扑的,他看着喻文州,有点喘地说,接了这个吻我就当我们俩复合了啊!


喻文州的睫毛很快地眨了几下,然后他将黄少天揉入怀里很轻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就我们毕业前,我俩不是吵了一架么?我以为我们俩分手了。然后我不是还喜欢你嘛所以就被叶修和大眼骗来了福建,然后我在福建里又选择了福州,没想到居然刚刚好遇见你了。”


喻文州反应过来一点点回忆着,一点点坦白着,少天,我一直以为我们在冷战。前阵子公司派我出差我就来了福建。当我从张佳乐那边知道你来福州后还想着我们怎么这么有缘,于是就赶紧跑来见你。


喻文州有点幼稚地、似在求表扬一般地添了一句:“我坐的可是红眼航班。”


而那个在三坊七巷中得出的所谓有缘论也有了解释,所有的重逢不过是一个人的翻山越岭和另一个人的千里迢迢。“我那天在三坊七巷看见你时还以为你本来就在福州……”黄少天说着就轻轻笑了起来,眼里都是光。


他用手拨弄了一下水面,掀起一个小小的水花,他拍拍湿漉漉的手,水滴飞溅,有几滴落在了喻文州的肩头。他嘻嘻笑起来,眉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我们俩怎么这样啊,都想着要千里追夫。”


沉积在心头的思念而不得终于烟消云散。黄少天抬眼看着喻文州,喻文州的嘴角仍残留着无奈的笑意。这么多年了,喻文州还是这样,还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谁让我们都是爱与被爱着的。”


在沙滩的中央,在海的边涯,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少年心中的喜悦像是一碗烧开的开水咕咕地冒泡溢出,趁着夏风烈日,他冲着喻文州喊出了一句话,风呼啦呼啦地翻卷,将这难得的情话灌入谁的耳中。


天地之间仿佛有掌声和起哄声响起。

黄少天在说歪矮女。


喻文州很轻地笑了起来,他说我也爱你。



风吹了千里,永不停息。所爱的人为他追逐风月,千里迢迢穿越了滚烫的人海。



END.


挺无聊的一篇啦,第一次搞破镜重圆搞成这个鬼亚子。

这篇是我写过最长的长篇了,好有纪念意义!前半段大部分都是暑假写的,修修改改仍然不够满意。后半段基本上是后半年写出来的,感觉真的是有点儿进步der

我原来想写喻文州撩天的场景,谁知道我命里缺情话(。

其实上面的很多景点都是挺久以前去的,记忆有些淡忘了。我是福州人啦,所以福州在我心里就是max的一个地方。希望大家喜欢这座城市,它超美好的。这座城市的人也是。

然后高中去了一个福州市里一个离海很近的地方,我们的夜晚梦里都枕着几十公里之外的海声。

夏天很热冬天很冷,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机切换季节,这便是福州。


在线给大家和喻黄小宝贝比猩猩。歪矮女们哦www


感谢@南溟 老师的手写,我往死里吹他呜呜呜宝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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